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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曾任國家領導人的老臺胞走了,晚年成了“文壇新秀”

          2024-01-30 11:07:07來源:
          導讀他說自己不懂文學創(chuàng)作每一篇文字都是他的心靈之音是對家鄉(xiāng)和親人的告白如果套用一句流行語,全國政協(xié)原副、臺盟原張克輝可以說是一個被社會...

          他說自己不懂文學創(chuàng)作

          每一篇文字都是他的心靈之音

          是對家鄉(xiāng)和親人的告白

          如果套用一句流行語,全國政協(xié)原副、臺盟原張克輝可以說是一個被社會活動“耽誤”了的劇作家。

          鄭洞天導演、蔣雯麗主演的電影《往事》,劉恒編劇,陳坤、徐若瑄和李冰冰主演的《云水謠》,都是根據(jù)他的原著劇本改編的。他還創(chuàng)作了《?。≈x雪紅》和《湄洲島奇緣》等電影文學劇本。

          張克輝在長大,1948年20歲時來到祖國大陸,再次踏上島已是1993年回家奔父喪時。故鄉(xiāng)的山水和往事,常常在他心中縈繞。他說自己不懂文學創(chuàng)作,寫下的每一篇文字都是他的心靈之音,是他對家鄉(xiāng)和親人的一份告白。

          1月11日,這位96歲的老臺胞在北京病逝。

          原臺盟研究室主任鄭瑞林、副主任王學軍告訴《中國新聞周刊》,張克輝晚年日以繼夜,寫出《往事》《云水謠》等作品,傾訴一個老臺胞的中國心、兩岸情,也圓了自己青少年時代的文學夢,其作品無論思想性還是藝術性都堪稱經(jīng)典。

          王學軍還賦詩一首《憶張克輝》:往事隨君去,云水謠聲依舊聞。海峽咫尺遙相望,多少鄉(xiāng)愁入夢魂。

          張克輝。圖/新華

          張克輝。圖/新華

          文學青年

          早在念書時,張克輝就是一個典型的文學青年。

          他的家在彰化,八卦山是彰化境內(nèi)唯一的高地,視野極佳。山麓的溪水中游著一群群深藍色條紋的小魚,當?shù)亟小罢没痿~”。每到夏天,山坡上滿是盛開的野百合花,潔白似雪,清香撲鼻。

          云雀崗在八卦山東南面,因山坡上棲息著許多云雀而得名。張克輝先后就讀的小學和彰化商校都在云雀崗上,他在這里度過了12年學生生涯。

          在商校時,午休時他經(jīng)常到運動場下的山坡上,躺在草地上看課外書。云雀的婉轉啼鳴陣陣傳來,讓他覺得像進入了一個奇妙的音樂世界,讓他想起英國詩人雪萊的《云雀歌》:你從地面升騰,高飛又高飛,像一朵火云。扶搖直上青冥,在歌聲中翱翔,在翱翔中歌吟。

          那時他們接受的是日式教育。他酷愛詩歌,尤其愛寫和歌。他寫的這些和歌在同學中很受歡迎,大家傳看傳抄不過癮,還干脆把學校的蠟板和油印機偷偷搬到宿舍里,將他寫的一百多首和歌印了多份。

          光復后的一天,他去彰化商校時的同窗好友施火生家做客。晚飯時,施火生的父親三杯老酒下肚,講了當年保衛(wèi)土地、誓死阻止日軍修機場的故事。

          光復前,張克輝和本地同學在學校里飽受歧視,被日本同學嘲笑為“清國奴”,他對施火生父親這些農(nóng)民們的抗爭感同身受,十分感動,于是試著將這個故事寫成短篇《農(nóng)民》。這部處女作是用日文寫的,他想自譯成中文,無奈那時中文水平還很低。

          1948年,他通過全省統(tǒng)考,被錄取進國立廈門大學經(jīng)濟系。臨行前,他把《農(nóng)民》手稿留給了學長、“銀鈴會”(文學青年組織)詩人朱實修改處理。年底,發(fā)表在詩人楊逵主編的《力行報》“新文藝副刊”上。

          在廈門大學,因為語言障礙,張克輝主要跟來自的同學在一起,學習也有吃力之感,有時還要補考。他只能用詩歌一紓心中塊壘,寄回“銀鈴會”,發(fā)表在油印的同仁刊物《潮流》上。

          這些詩是用日文寫的,共五首,都歷經(jīng)歲月保存了下來,后來他自己譯成了中文。其中1948年冬季號刊登的《我要逃走》是這樣寫的:

          我要從/憑情熱而奔走,/心智狂亂頭發(fā)蓬散,/彷徨不安的日子里,/飛走。/我要從/不明不暗,/黑夜與白晝交混的黎明里,/逃走。/為了害怕我年輕的生命枯逝,/即使捧上我正在燃燒的胸膛中的一切,/我也要逃走。

          進校不久,張克輝就加入了中共地下組織。學校1300多學生,參加地下組織的有260多人。他感到進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每天都像海綿吸水一樣吸收著各種新思潮。但形勢日益嚴峻,不斷有人被當局抓走。

          1949年4月的一天下午,他的同系同學、也是他的直接上級突然找他談話,說上級領導決定讓他馬上撤離,去福建安溪地區(qū)打游擊,問他愿不愿意。他很向往那種傳奇的戰(zhàn)斗生活,當即表示愿意。

          當晚,他給父母寫了一封信,說自己將去香港和南洋旅行幾個月,讓他們不要惦記。他又給同宿舍好友、同樣來自彰化商校的張芳盛留書一封,托他將自己的皮箱和行李帶回彰化家中。那是他來廈門大學前母親給他買的一口全牛皮皮箱,他舍不得丟棄。

          第二天清晨5時,約定的敲門聲輕輕響起。他的命運就此轉彎,本來預備畢業(yè)后回鄉(xiāng)繼承家業(yè)的張家長子、文學青年張有義(原名),成為了游擊隊長、解放軍閩粵贛縱隊獨立連連長張克輝。

          “倒過來的《城南舊事》”

          此后30年,福建成了張克輝的第二故鄉(xiāng)。他曾在福建省委統(tǒng)戰(zhàn)部任干事、組長,也當過省革委會外事組翻譯。

          他和父母音信斷絕,生死兩不知。和歌當然是不能再寫了,他的文學愛好也只能放下。但他從未忘記自己的第一故鄉(xiāng),白天黑夜,魂牽夢縈。每次在福建山野中聽到云雀歡鳴,聞到百合花的香氣,總是會勾起他的思鄉(xiāng)之情。有一次陪妻子去買箱子,他在舊貨店看到一只跟自己原來那只很像的全牛皮皮箱,忍不住用半個月工資買了下來。

          改革開放后,他擔任了福建省政協(xié)副秘書長,1982年后又擔任了福建省委常委兼統(tǒng)戰(zhàn)部部長、省對臺辦主任。這期間,他多次參與處理海上和突發(fā)事件。將死于空難的國民空軍上尉的尸體運還金門時,他把一束鮮花放在了棺材之上。他總是堅持將遇險獲救的漁民護送至對方漁船,久久目送,直至這一葉扁舟消失在茫茫大海上。

          他四處托海外朋友幫忙向他在的家人傳遞消息。他家是當?shù)赝?,在只有十幾萬人口的彰化市不難尋找,但消息并沒有帶到。他很理解這些朋友,當時還是兩岸敵對時期,向在黑名單上的人家傳遞信息是有風險的。

          1979年元旦,全國人大常委會發(fā)表了《告同胞書》。他逐字逐句讀了好幾遍,感到每句話都特別有說服力和現(xiàn)實意義,激動不已。當夜他夢見在一條大船上與父母相見,父母緊緊擁抱他,他向父母獻上了一束百合花。

          第二天,他去福州中醫(yī)院看望日籍華人陳老先生。陳老先生是從去日本的,子女在日本都功成名就,但他相信中醫(yī),有病就來福州看中醫(yī),與張克輝是老朋友了。聽了他的講述,熱心的陳老先生表示愿意專程回一趟替他打探。于是,他寫了一封報平安的信,連同各個時期的照片、一盒錄音帶、一張彰化火車站到他家的地圖,一起交給陳老先生。

          當年夏天,陳老先生帶回了他父親的信和一盒錄音帶。拆開信的一剎那,他的心激動得透不過氣來。父親信上說,30年來家人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相信他一定還活在世上,“我和你母親等你等得頭發(fā)都白了”。錄音機里,父母哭著呼喚他:“兒子!回來吧,回來吧!”讓他痛徹心扉。

          重逢是在那年秋天。他隨福建一個友好訪日代表團來到東京,父母和弟妹也按約定抵達,住在親戚家。他到時,全家人都在門口等他,一家人相擁而泣。母親從家鄉(xiāng)帶來了粽葉等食材,親手為他包了他最愛吃的肉粽,與他徹夜長談,還像他小時候一樣幫他脫衣穿衣。他離開時,父母久久佇立,在雨中目送他。在車上,他一直強忍住的眼淚流了滿臉。

          1988年10月,張克輝夫婦陪同父母游覽福建廈門集美區(qū)。圖/《兩岸情》(張克輝著)

          1988年10月,張克輝夫婦陪同父母游覽福建廈門集美區(qū)。圖/《兩岸情》(張克輝著)

          20年后,他把這些都寫進了自傳體劇本《一個人的兩岸情》中。

          那時他早已離開福建,調(diào)到北京,當選全國臺聯(lián)會長,不久又當選臺盟副、。公務繁冗之余,他重拾文學愛好。

          后來擔任了臺盟副的李敏寬1997年調(diào)到臺盟擔任秘書長。他回憶,張克輝說話和氣,但關鍵時刻總能穩(wěn)住局面,化解分歧。他十分熱愛寫作,雖公務繁忙仍筆耕不輟。李敏寬記得,張克輝家飯桌很大,一半都堆著書,他就是在飯桌上利用點點滴滴時間寫作的。

          《一個人的兩岸情》講述的是1928~1948年間一個少年的成長,以及這個普通家庭在大時代下的悲歡離合。

          1999年夏初,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副教授黃丹從合作方中國電視劇制作中心那收到了這個劇本,對方問他愿不愿意參與改編。他一看吃了一驚,作者竟是時任全國政協(xié)副、臺盟張克輝先生。

          黃丹和同事從南到北采訪了大量散居各地的老臺胞,又赴臺實地采訪,在張克輝的劇本和散文集的基礎上進行了重新設計。張克輝公務繁忙,但他趁去福建開會時擠出路上的整段時間,專門用來與黃丹等詳細討論劇本。

          影片2003年正式投拍,定名為《往事》。擅長拍文人電影的鄭洞天擔任了影片導演。

          他在導演闡述中寫道,拍這部片子首先要有一個概念,那就是以前的影視作品中所呈現(xiàn)的人實際上大都是1949年前后從大陸過去的外省人,這部分人在其實只占12%左右,占80%以上的是明清時就從大陸尤其是福建遷入的當?shù)鼐用?。而《往事》的主人公們,像張克輝家一樣,都是土生土長的人,同時他們也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

          鄭洞天說,如果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這部影片是一部“倒過來的《城南舊事》”?!冻悄吓f事》是一個小時候住在北京的女孩老了以后在回憶童年時的北京,《往事》則是一個長大的男孩在大陸講述記憶中的。兩種回憶當然不同,但有一種東西是相通的,那就是都有一種懷舊的傷感,用林海音的話就是:不思量,自難忘。

          鄭洞天曾去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去了以后感覺“就跟沒出去一樣”,既不用換語言又不用倒時差,可以跟出租車司機隨便聊天,做客吃飯習慣全熟,親切得就像去別人家串了個門。這種感覺,不用說去外國,就連去當時的香港都不會有。他覺得,說來說去這就是文化。

          《往事》獲得了2003年金雞獎最佳影片等項提名,但最后只獲得了最佳音樂獎。《電影藝術》上一篇文章披露,許多評委認為,結尾部分有硬傷,母子在日本重逢或許是為了體現(xiàn)超越歷史的博大胸懷,但這種處理是對民族情感的一種損傷,本來可以處理成在香港相見的。

          對此,作為原著編劇的張克輝寫了《關于〈往事〉的一封信》,與這種觀點商榷。他寫道,與日本曾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人在日本的親屬、朋友遠比在香港的多,設法與親人見面時自然會借助他們。而且,那時香港有大量情治人員活動,選擇在日本會面也是基于安全的考慮。

          寫這封信時正好原臺盟北京市委主委陳炳基來訪,張克輝問他第一次與親人相見是在哪里,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東京!我一個被大學開除又被當局通緝的人,怎么敢到香港去!”

          老朋友陳弘打來電話,張克輝也問了他同樣的問題。陳弘也是一位老臺胞,曾在編譯局擔任譯審,擔任過周恩來、鄧小平等領導人的日文翻譯。陳弘也答,是在東京。

          經(jīng)過這番親身小調(diào)查,張克輝在信末肯定地寫道:“《往事》結尾的處理并非刻意站在超越歷史的高度,乃是基于客觀現(xiàn)實的必然選擇,脫離了歷史的真實,反倒顯得做作了?!?/p>

          “那不曾說出口的誓言”

          張克輝的文學沖動一發(fā)不可收拾,又寫了劇本《尋找》。

          《尋找》的原型之一,正是上文所述的陳弘。陳弘曾給張克輝看過一個筆記本,本子第一頁畫著幾朵玫瑰花,下邊寫著一首短詩,大意是我們就要分別了,盼望早日團聚。

          本子是陳弘當年的女友在分別時送給他的。1946年兩人定下婚約,相約陳弘讀完復旦大學后返臺完婚。然而時至1949年,一道海峽隔絕了他們。兩人被迫解除婚約,各自組建了家庭。女孩始終以義女的身份照料著陳弘癱瘓的母親,還披麻戴孝為其父送終。1980年兩人終于在東京重逢,陳弘跪謝了她的深情厚誼。

          張克輝自己也曾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故事。他在彰化老家有一位定情的女友,兩人手都沒牽過,“是一段純純的愛”。

          在廈門大學讀書期間,他寫過一首詩《海的那邊》傾訴心情:彷如悵然聽過的一節(jié)小夜曲那樣,/腳下的水波吟詠著。/在臨近黃昏的海邊,/我獨自坐著/凝視紅色的海的那邊,/不知不覺感到難耐的寂寞,/而忽然想起/在遠之又遠的海的那邊/我那不曾說出口的誓言。這段感情也在1949年后戛然而止。

          張克輝身邊這樣令人唏噓的愛情故事并不少見,他將這些故事編織成了劇本《尋找》。

          2006年11月,張克輝原著、劉恒改編的影片《云水謠》上映。在劉恒看來,這部片子并不是什么主旋律影片,而是一部浪漫的愛情電影,表現(xiàn)的是一種為他人著想的愛情,這就是上一代人的愛情和這一代人的區(qū)別。通過這種有自我犧牲色彩的愛情,人內(nèi)心的善得到了釋放。

          這期間,張克輝還完成了電視劇劇本《湄洲島奇緣》。湄洲島位于福建莆田,是媽祖的故鄉(xiāng)。

          張克輝的祖母是一位虔誠的媽祖信徒。他當年在時,祖母每年都帶他去彰化南瑤宮參拜媽祖。1948年夏他收到廈門大學的入學通知書,家里要求他結婚后才能去,他不肯。第二天,祖母帶他去南瑤宮請示媽祖。她在媽祖像前跪拜默禱后擲簽,連擲三個“圣杯”(表示可行),默然一時后說:“媽祖恩準了?!?/p>

          1960年,祖母病逝,臨終前不斷叫他的名字:“你為什么還不回來看我??!”但她始終相信,孫子不會有事的,因為他到大陸念書是媽祖恩準的。

          張克輝在福建工作時就曾多次去湄洲島,那時每年來湄洲島媽祖廟進香的臺胞有10萬人。他一直希望有人創(chuàng)作關于湄洲媽祖的文藝作品,因為有個說法是,有海水的地方就有華人,有華人的地方就有媽祖廟。

          1999年《湄洲日報》報道了一個青年在海上漂流十幾個小時后被湄洲島七位漁民救起的故事,張克輝看到后萌生了創(chuàng)作這部劇本的念頭。全國臺聯(lián)副會長陳貴州的身世也給了他創(chuàng)作靈感,陳貴州就是在往來與大陸的“貴州號”船上降生的。

          2005年3月,張克輝創(chuàng)作的電影文學劇本《湄洲島奇緣》在《湄洲日報》刊登。這部作品后來被改編成22集同名電視連續(xù)劇,于2007年播出。

          為謝雪紅正名

          2006年,張克輝離開了臺盟領導崗位,但還存著一樁心事:他想寫謝雪紅的故事。

          謝雪紅是臺盟(全名為“民主自治同盟”)創(chuàng)建人之一和首任,一位傳奇人物。與張克輝一樣,她也是彰化人。少年時代張克輝就聽過關于她的傳說,當時在人眼里,因反抗日本殖民統(tǒng)治而坐牢的人都是英雄,謝雪紅就是這樣的形象。

          張克輝只見過謝雪紅一面。那是1957年秋,她以全國人大代表身份視察福建,在福州會見了部分籍同胞。張克輝參加了會見,但時間很短,幾乎沒什么交談。

          謝雪紅曾領導“二·二八”武裝斗爭,90年代“臺獨”勢力將之奉為“臺獨之母”,有民進人士叫嚷“臺盟、臺聯(lián)沒人敢寫謝雪紅”。作為臺盟領導人,不能為這位創(chuàng)盟正名,讓張克輝感到情何以堪。

          他開始利用業(yè)余時間,搜集謝雪紅的資料。他訪問了眾多臺盟老前輩,又大量閱讀了有關謝雪紅的各方面著作,包括《謝雪紅自傳》《我的半生記》(謝雪紅口述、楊克煌筆錄)、《翁澤生傳》(何池著)、《吳克泰回憶錄》《臺共回憶錄》(王萬得口述記錄)、《謝雪紅評傳》(陳芳明著)、《有位人的軌跡》(楊國光著,日文版)、《未歸的臺共斗魂》(蘇新著)、《共產(chǎn)秘史》(黃師樵著)、《我的一個世紀》(董竹君著)、《還原二·二八》(楊渡總策劃)、《臺中的風雷》(古瑞云著)、《臺盟與二·二八》(王曉波編)、《二·二八事變第一主角謝雪紅》(徐宗懋編)、《日本共產(chǎn)史》(日文版)等,還有周青、林東海、紀朝欽、李韶東、鄭勵志、郭炤烈等老臺胞的回憶文章,以及臺盟保存的一批史料。一些困擾他的問題逐漸厘清了。

          他提出,劇本應以1986年中共在謝雪紅骨灰重新安放儀式上所發(fā)表的《謝雪紅生平》為依據(jù),大家都贊成。他花了一年多時間寫出劇本初稿,廣泛征求意見后又做了多次修改。

          2006年12月,近八萬字的電影文學劇本《??!謝雪紅》由臺海出版社正式出版,既為謝雪紅,也為臺盟的創(chuàng)建澄清了歷史。不過,該劇至今尚未被搬上銀幕。臺盟原副李敏寬覺得,這是一件憾事。

          2009年5月,張克輝來到位于彰化市辭修路502巷的祖厝祭拜祖先。張克輝筆下曾多次提及這座宅院。圖/中新

          2009年5月,張克輝來到位于彰化市辭修路502巷的祖厝祭拜祖先。張克輝筆下曾多次提及這座宅院。圖/中新

          “文壇新秀”

          耄耋之年的張克輝,還成了“文壇新秀”。

          2010年,他的散文集《海峽心·兩岸情》由九歌出版社出版。他在序言中寫道:“沉積在最美故鄉(xiāng)的點滴童年趣事,在長久寄居他鄉(xiāng)時的孤寂中,在渴望傾訴而無從傾訴,在渴望相見而無法相見的時候涌于筆端,而這頁稿紙仿佛瞬間就幻化成靜靜端坐在身邊聽我一吐為快的慈愛的長者、幼年的玩伴、青春的摯友……”

          2010年9月,張克輝攜夫人入臺,參加新書見面會。這是他第三次入臺。第一次是在1993年,他在時隔45年之后終于獲準入臺,為父奔喪。第二次是2009年,他以中華媽祖文化交流協(xié)會會長身份率團赴臺參訪。

          大學外文系教授廖咸浩、作家李昂、律師許文彬等出席了《海峽心·兩岸情》的新書見面會。廖咸浩說,這是一本“文學的書、知識的書、幽默的書、和解的書”,讓他讀后眼眶泛紅。

          書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首次收錄了張克輝的處女作《農(nóng)民》。離開廈門大學后他保存的《力行報》散失,他后來到處尋找這份老報紙,卻偏偏找不到登了自己作品那兩張。沒想到,手稿被《力行報》主編楊逵保存了下來。楊逵去世后,家屬將其遺物捐贈給了位于臺南的文學館,但館方只知道作者“張有義”是“銀鈴會”作家,卻不知張有義就是張克輝。后來這批收藏信息上網(wǎng)后,張克輝才輾轉獲知其手稿重現(xiàn)。他請友人幫忙復印寄來,自己將這部作品重譯為中文,收錄進書中。

          這次張克輝還專程南下臺南,在文學館見到了闊別65年的《農(nóng)民》手稿。他輕撫著以封套保護的手稿,捂著臉頰說心跳得厲害,太感謝楊逵了!他還象征性地將手稿正式捐贈給了文學館。

          《海峽心·兩岸情》中讓讀者印象很深的還有《8000美元的故事》。

          5歲以前張克輝一直由奶媽照顧,他小時候甚至以為奶媽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2009年第二次赴臺時,他回彰化祭祖并為父母掃墓,奶媽的兒媳硬塞給他一張8000美元的旅行支票(相當于5.5萬元人民幣)。原來,奶媽臨終前留下遺囑:“有義一定會回來看我,不管那時我還在不在,你們都要分一部分家產(chǎn)給他?!睆埧溯x堅決退還了這錢,但他寫道,奶媽一家的恩情他永遠不忘。

          奶媽最愛彰化漫山遍野的百合花,家里總插著幾枝百合,在他的小枕頭上也繡上百合花。兩岸隔絕期間,他輾轉聽到奶媽去世的消息,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來到海邊,趁著退潮將一束百合花投入了大海。

          終其一生,張克輝始終酷愛百合花。對他來說,百合花香似乎是一種一生不散的香氣。

          1949年在福建安溪打游擊時,他在戰(zhàn)斗間隙寫了30多首和歌,可惜已全部散失,還能大致記得的只有兩首。這兩首,都是關于百合花的。其中一首這樣寫道:

          拂曉的山嶺

          散發(fā)著淡淡幽香

          沁入我心中

          點點的百合花

          開放在出擊之前

          (感謝臺盟宣傳部提供資料。本文還參考了黃丹、宗安國主編的《往事——一部電影的誕生》,張克輝所著《兩岸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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